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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圈爆火的这些偶像 是如何收获崇拜的?

时间:2016-07-20 12:11来源:网络整理 作者:点击:
Re-think: 偶像 这是一个诞生偶像比诞生黑科技还快的时代。 不知从何时开始,我们经常在朋友圈看到这样的新闻:

  “偶像”

  这是一个诞生偶像比诞生黑科技还快的时代。

  不知从何时开始,我们经常在朋友圈看到这样的新闻:

  谁谁,不想当房奴,90后小夫妻回到古村,酿最美的酒,种最好的菜,睡在最爱的人身边。

  谁谁,放弃几百万年薪,只为造一把保护环境的勺子。

  这篇文章,李叫兽就带你重新思考:这些偶像为什么能被崇拜?如何成为这种偶像?

  

朋友圈爆火的这些偶像 是如何收获崇拜的?

  一个普通人,为什么需要偶像?我们为什么喜欢在朋友圈里,转发90后小夫妻放弃房奴身份、回归农村生活的消息?

  我们知道,任何一种事物持续存在,一定是因为它满足了某种用户需求——就像椅子的存在是因为其满足了人们“坐”的需求。

  而“偶像”的存在,也是因为它满足了我们“心理替代”的需求——我们看到别人回归农村生活,建立了相同的幻想,以替代自己实际回归农村生活的体验。

  之所以有这样的效果,是因为神经科学近些年发现,人大脑情绪表现有两个重要特征:

  (1)想象体验和真实体验是相似的——你幻想自己去勇敢揭露黑幕,和自己实际这样做,在大脑情绪体验上,是分辨不出来的。

  在一组实验中,心理学家让一群人幻想吃奶酪,结果发现脑部的反应和真正吃奶酪的人类似。更神奇的是,幻想吃奶酪的人结束幻想后,甚至食欲也得到了一定的满足。

  (2)他人体验和自己体验是相似的——因为镜像神经的存在,我们看到一个与我们相似的人行侠仗义,和自己实际行侠仗义,情绪体验也是一样的。

  在一组实验中,看到别人赌博赢钱,和自己赌博赢钱,检测到的大脑反应也非常类似(只不过程度有所不同)。

  

朋友圈爆火的这些偶像 是如何收获崇拜的?

  (PS.之前听说的某父亲因为年轻时想当公务员当不上,就百般逼迫自己孩子考公务员,也是相似的需求——看到自己孩子当了公务员,和自己当年真的成为了公务员,其实情绪体验类似。)

  正是大脑的这种设置,才让我们可以在各种欲望之中得到一定的平衡,通过自身幻想以及观看他人的行为,来获得一定程度上的欲望满足(即使没有实质上的获得)。

  很多人想获得性但实际上又难以低成本获得,于是有了Porn(色情片)。

  很多人想获得快意恩仇、大杀四方的体验又迫于法制,于是有了被称之为ActionPorn的粗暴动作片。

  

朋友圈爆火的这些偶像 是如何收获崇拜的?

  同样,日常繁忙工作的白领们,要背房贷,要升职,要养家庭,要维持社会身份,总有很多想做但不能做的事情,于是有了很多“行为偶像”:去回归农村,去丽江开旅馆,去勇敢反对无耻的制度,去证明女性的平等……

  而当我们去转发、支持、关注这些偶像的时候,也相当于获得了跟自己实际付出行动去做类似的情绪体验。

  如果说为替代“性体验”而产生的商品是“Porn”,那么这种为了替代“做出某些想做却不能做的行为”而产生的商品,就可以叫“Behavior Porn”了。

  过去我们经常讲KOL(KeyOpinion Leader,关键意见领袖),那么现在就不得不提一种新的领袖——KBL(KeyBehavior Leader,关键行动领袖)了。

  

朋友圈爆火的这些偶像 是如何收获崇拜的?

  我们知道,关键行动领袖(也就是本文所定义的“偶像”)之所以存在,是因为他们满足了人进行“心理替代”的需求——我们一直想鼓起勇气去辞职创业,但迫于各种内心的压力,没有做出这样的行动。而此时有人这样做了,我们进行看电影式的角色替换,并且幻想,也获得了类似于自己实际去做的情绪体验。

  那么这些人成为这种偶像的关键是什么呢?

  其中的关键就是,让大众觉得:“我做了你想做的事情,但我和你唯一的区别就是克服了某种心理阻碍。”

  比如我认识的一个“关键行动领袖”王辣辣,因为放下一些世俗的工作去泰国卖酸辣粉,结果火了,并且得到很多人的崇拜。

  

朋友圈爆火的这些偶像 是如何收获崇拜的?

  因为这些崇拜者(很多是在一线城市工作的白领文艺女青年),也一直想要去风景优美的地方开店,也跟王辣辣身份、形象等类似,但就是迫于某种心理阻碍因素(比如生活压力或者不愿意付出努力),而没有去做。

  这个时候,她们看到王辣辣去做了自己一直想做但没做的事情,就容易产生崇拜、支持等情绪,从而进行一定的“心理替代”,获得跟自己实际去做类似的情绪体验。

  去做别人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——这是成为偶像的关键。

  那么是不是只要做了“别人想做但不能做的事情”,就能成为偶像?

  当然不是,你做的事情必须具备“可模仿性”——让人觉得他们之所以没能做到你做的事情,只不过是因为某种自身的心理障碍(比如不够努力),而不是因为一些难以控制的因素(比如有背景)。

  比如,为什么即使在前几年百度市值超过阿里的时候,崇拜李彦宏的人也远远没有崇拜马云的人多?

  

朋友圈爆火的这些偶像 是如何收获崇拜的?

  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:大家觉得马云的成功更多是领导精神、奋斗、魄力等,而觉得李彦宏的成功是因为掌握了牛逼的搜索技术。

  普通人要学习和模仿马云,觉得好像很简单,只需要克服某种心理阻碍就行了——比如更加奋斗,更加慷慨激昂。

  而要学习和模仿李彦宏,那就看起来麻烦多了,学习技术至少要买本C++的书来看吧,还不一定看得懂。

  这就意味着,马云作为偶像,具有很强的“可模仿性”,而李彦宏,并没有多少可模仿性。

  崇拜偶像,就是为了在内心进行“模拟”,以获得和自己实际去做类似的情绪体验,而你不具备这种“可模仿性”,又怎么成为偶像呢。

  再比如,说到最崇拜的投资人,只要是金融圈以外的人,估计10个人会有9个人会说是巴菲特。

  是因为巴菲特是最牛基金经理吗?自然不是。

  实际上,很多人没听说过“詹姆斯·西蒙斯”,他是一个很伟大的量化投资基金经理,他投资的长期回报率并不弱于巴菲特,甚至有的年景收益率比巴菲特还要高。

  

朋友圈爆火的这些偶像 是如何收获崇拜的?

  那民众为什么不崇拜西蒙斯呢?

  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:巴菲特崇尚“价值投资”,讲究的是投资哲学,按股不动,看价值;而西蒙斯崇尚量化投资,需要精密的数学分析和大量的模型推算。

  对普通民众来说,这两个人都做到了“他们想做但不能做的事情”,但区别就在于——可模仿性不同。

  巴菲特可模仿性高,民众觉得要模仿巴菲特,更多是偏“心理”的因素(比如相信长期价值、相信趋势的力量),只要自己在内心克服了这些阻碍,自己也能行。

  而西蒙斯可模仿性就差太远了,普通民众可能不愿意去研究什么叫做“回归模型中的序列相关性”。

  所以,如果要成为行动领袖,一个关键就是要让人觉得:我跟你一样,都没有资源,没有技能,唯一的区别就是我勇敢去做而你不去做(比如马云的魄力),或者我有某个信仰你没有(比如巴菲特对长期价值的信仰)。

  这样就具备了可模仿性。(虽然大家并不是真的去模仿)

  那么你应该如何寻找这些“别人想做但没做的事情”?

  

朋友圈爆火的这些偶像 是如何收获崇拜的?

  我们有太多想做但没有做的事情,如果有个跟我们看起来相似的人,主动去做了这件事,我们就会支持、点赞,在内心奉其为偶像,以获得真实做这件事类似的“情绪体验”。

  李叫兽在这里就列举几种最简单的寻找方法:

  1、想做某件事,但迫于长期目标

  有些事情,我们一直想做,但迫于某个不得不坚持的长期目标,最终没有去做。如果有人能够直接放弃这个长期目标,去做这件事,我们就会产生崇拜。

  比如攒钱买房,对一线城市的人来说是一个不得不坚持的长期目标,为了完成这个目标,我们牺牲了很多其他的价值——比如不得不选择高薪稳定的工作、不得不克制消费、不得不仔细管理家庭的财务。

  我们想挣脱房奴的身份,但又无法做出实际的行动。

  这个时候,如果我们突然看到:

  《不想当房奴,这对城里的90后小父亲回到500岁的农村,酿最美的酒,种最好的菜,睡在最爱的人身边》

  

朋友圈爆火的这些偶像 是如何收获崇拜的?

  于是就通过转发、点赞、支持甚至崇拜等行为,完成了“心理替代”,获得了自己真实在做这件事的类似体验(前面提到过,看到别人某件事,和自己实际做这件事,能获得类似的体验)。

  看了这个事件后,大部分人不会真的不买房,但内心不免释怀了几分,感觉有了后路(万一真买不了房,我也不会比这对夫妻更差啦)。

  所以,要成为某个方面的“行为领袖”,可以不断寻找人们苦苦坚持的某个长期目标。

  毕竟,任何人在辛苦坚持某个长期目标(比如学业、升职、买房等)时,总有为了这个目标而牺牲的东西,总有那么一刹那,想着要是不用完成这个目标就好了。

  而作为行为领袖,你就可以扮演他们理想中的这个自我,放弃某个长期目标,满足他们的幻想。

  这样的例子有很多:

  《逃离时尚圈,她带着一大家子从巴黎到农村,成了世上最美的农妇》——放弃辛苦的职业目标(来自公众号“有束光”)

  《不满教育体制高中辍学,他靠稿费一年收入上千万》——放弃高中生辛苦的高考目标(ps.这是李叫兽改写的韩寒故事)

  《北大出身,不求收入却只求诗和远方,如今他的作品让亿万人春暖花开》——放弃餐具职业竞争的长期目标(ps.这是李叫兽改写的“海子”的故事)

  2、想做某件事,但迫于行动成本

  在社会上,我们一直在被要求履行各种责任,比如爱国、环保、惩恶扬善、孝敬爸妈等,但迫于行动成本太高,最终没有去做。

  这个时候,如果有人能够愿意承受巨大的行动成本,去做这件事,我们就会产生崇拜、支持。

  比如,“环保”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,也想做,但行动起来的确很麻烦(难不成让我辞职去种树)。

  不过,这不做的话,又有负罪感——作为一个高素质公民,怎么能不为环保做件事呢?

  很简单,转发这样的文章,崇拜这个人并且进行内心的角色替换就行了:

  《为了干掉全球垃圾,他发明能吃的勺子,没想到却被1500W吃货疯抢到脱销》

  此时,这个偶像就相当于一种独特的“情绪商品”,让我们可以通过支持行为,获得和自己实际做这件事类似的体验(当然强度不同)。

  一旦转发这样的文章,进行鼓动、支持和崇拜,就瞬间感觉自己也是一个环保的人,多年对环保不做贡献的碌碌无为感,也就减少了。

  所以,想成为某个方面的“行动领袖”,可以不断寻找人们本应该做,但因为行为成本太高最终没有做的事情。

  这是因为对于这些任务,我们追求的往往不一定是实际效果,而是一种“我做了这件事”的心理佐证。

  比如很多简单粗暴的爱国行为(抵制肯德基)就是这种。

(责任编辑:Morse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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